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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到了半夜就感冒了。傅西岑找酒店拿来了应急的药物,喂她吃下去,又去拧了一块热毛巾搭在她额头,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勉强歇脚。他坐在床边,脸色颇阴鸷。白乔眯起眼睛看他,又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手指,“辛苦了。”“你还知道。”傅西岑将手撤回来,冷眸望着她,“你仗着我宠你,故意折腾我。”她十分惊讶,忙为自己辩解:“怎么会,我也是真难受来着。”又说:“我没有傅军长那样好的体格,在雪里淋上个半小时也办点事没有,会感冒是正常的,明天就好了。”“傍晚还跑去滑雪,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白乔冲他眨了眨眼,“什么都不好说就最好,幸好这场感冒姗姗来迟,否则傍晚那场滑雪多半要胎死腹中。”傅西岑问她:“为什么非要跑山上来?”她答:“这边安静。”“还有呢?”“环境也好。”“还有吗?”“大概,没有了。”他眼神逐渐转晦暗,大抵是不满意她这一路折腾,她自己受罪他也跟着不好受,总得让她说出个让他欢心的理由出来。白乔指着窗外簌簌落下的鹅毛大雪,对他说:“想跟你单独在这山里待上几天。”傅西岑陪她在山上待了叁天。第叁天,两人坐上回新乐县的专车,她感冒刚刚好转,回来他就直接带她去了下榻的酒店。傅西岑去开自己的车,然后去姑妈家取行李。今天刚好是腊月二十五。今年是小年,除夕那天刚好是大年二十九,还有四天时间。路上,他将手机开机,里头有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一些短消息。傅西岑草草扫了几眼,将手机扔到一边去。两人临走时的晚上,必定得发生点儿什么。在山上,傅西岑顾忌着她的身体,几次都忍住了。而今晚,是忍不住了,也是不用忍了。新乐县没有什么顶好的酒店,楼层也不高,没有在温城那种恍若置身天幕的感觉,不过胜在安静。他将她剥光了压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没两下又脱光了自己欺身压上去,火热的东西很熟练地找到她的嫩处,随后一下顶进去。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说法,之后的每一下,他都撞得很重。两人相连的地方,半浑浊的液体顺着她白嫩的臀缝流到沙发上,沁出一团比本来还深的颜色。她咿咿呀呀地叫着,扬起修长的脖颈,却又拼命去看他,将手指伸进傅西岑粗硬的短发里,摩擦着他的头皮。就像他粗大的阴茎摩擦着自己小而紧实的阴阜。室内没开灯,就只老远的地方亮着一盏氛围灯,聊胜于无。昏暗里,他滚烫的汗水滴到她口中,白乔手指跟着探了上去,摸到他坚毅的额头,下面被他撞得快要散架,而他第一次都还没有释放。她喘息着问他:“傅……西岑,你会和我一起……过除夕吗?”他眯了下眼睛,只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顶着她,说:“不会。”“是吗?”她问完,下面便使力夹着,手指摸着他腰眼的位置狠狠往下一按,他没得防备,所有欲望倾巢而出,全部喷到她里面。末了,她眼中还有些小小的得意。这晚她当然没什么好果子吃,不过也爽了。他现在乐于伺候她,事后给她洗漱已经成了习惯,白乔也任由他上下其手。洗完,她自己起来穿着浴袍出去,傅西岑独自冲淋浴。早就已经是下半夜了,不仅屋里,连外面都安静得可怕。傅西岑出来,就见她独自坐在床边那张单人沙发里,眼睛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点了一支烟走过去靠在床边,看着她。“明天早上的飞机,还可以睡两叁个小时。”“睡不着,”她问他,“读书的事,我不会改变主意的。”傅西岑吸了一口烟朝她走来,使坏地将烟雾吐到她口中,差点呛到她,傅西岑跟她说:“没说不准你读,学校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其他也打点好了,等新年过完,到了时间就去。”白乔还抱着最后丝丝期待,“哪里的学校?”傅西岑将烟头揿灭,看着她,似笑非笑,眉目冷了几分,“温城的学校。”她不说话了。傅西岑走过去,高大的身子蹲在她面前,看着她,“我不会让你离开温城半步,去国外读书,更是不可能。”白乔噘着嘴,“我在温城不是很快乐。”“以后没人敢传闲话,好好跟在我身边,我帮你找快乐。”说完,他笑了下,手指很熟练地伸进她袍子里,又精准地摸到那一处,只稍微搅动两下便濡湿了他的手指,再两下,甚至还有水流顺着他的指缝往掌心里流。白乔又羞又愤,红了脸,作势要打他。傅西岑嗤了声,“我看你刚才就挺快乐的。”后来他有些疯狂。喉结滚了滚,白乔知道他又是想抽烟了。这么想着便见他就从烟盒里抖出来一支,拿出打火器点了火,然后下一瞬,他却是掀起她的浴袍下摆将这支烟滤嘴的部分直接插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她惊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停止了流动,指尖陷进他的手臂皮肉里。傅西岑盯着她那红润那儿含着淡红色的滤嘴儿,距离她小嘴叁寸长的地方还冒着火星,这幅景象有些淫糜。不多会儿,有透明的水迹顺着滤嘴往下流,只听见滋的一声。那是水和火碰撞发出的,独有的声音。傅西岑勾唇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将烟从她私密处抽了出来,径直含进嘴里,狠狠地吸上一口。他道:“都快没烟味儿了。